午后,三口坐在二樓陽台的躺椅上觀察林中生態,手中望遠鏡不時四處移動著。「妳看!那兒有一隻Robin鳥,動也不動。是不是睡著了?」鏡頭交到我手中,移近雙眼一看,模糊的鳥影瞬間清晰了起來。只見一隻小而圓潤的身軀獃佇在枝頭,不似其他的鳥兒不時忙碌飛舞,反而顯得有點遲鈍生澀。

望遠鏡交回三口,顯然他對此好奇得很,目標依然鎖定那隻傻鳥。「喔,喔!又一隻鳥兒飛到去牠旁邊去了,嘴裡叼著隻蟲子……」雖沒有鏡頭的幫助,我用肉眼也依舊看得到模糊影像。只見第二隻鳥飛至相同的樹幹,跳了兩、三步便逐漸靠近牠。   

「咦?那隻鳥將嘴裡的蟲給了第一隻鳥,便立刻飛走了。」果真,兩隻鳥靠近僅一霎那,新到的鳥兒立刻轉頭飛去,顯得忙碌不堪。「原來是鳥媽媽在餵小鳥,鳥寶寶應該開始要學飛了,難怪一直站在那裡不敢動。」三口像個播報新聞的採訪記者,興致勃勃地又在尋著其他的報導事件。   

樹林裡傳來沙沙的聲響,三口的視線立刻追蹤過去,一頭花斑小鹿在百碼外佇立,正低頭咀嚼著青草,細瘦的四肢緩緩地移動著,探了探淺褐色的小腦袋,不一會兒變深入綠蔭中隱沒。  

「嘰嘰……」隨著聲響鏡頭立刻轉向,桑椹樹上一隻松鼠為了鞏固地盤而驅趕著其他同類,偌高的樹枝上爬滿了成熟的果實,不時有鳥兒、松鼠在取食,落在地面的桑椹果則是小鹿及栗鼠的大餐。   

「喏!妳看!」三口將望遠鏡轉到我手中,眼前的景像立刻又放大數倍。取得地權的松鼠回到原位,雙腳緊緊扣住樹枝,使出倒吊金勾的姿勢,粉紅色的前爪攀在細枝上正抓取著果實往嘴裡頭塞,從鏡中望去,毛絨絨的小白肚在兩根樹枝中擺動,像極了肚皮舞孃在表演空中飛人,驚險卻又香豔刺激。  

我常想,這鏡頭裡的世界與外面的總是不同,經過肉眼視物,所見往往是廣大無邊而無框限的;經過鏡頭的過濾,少了周圍的寬廣卻多了分集中的細膩與真實。   

「告訴妳喔!昨天我看見一隻老鷹被鳥追。」三口補充報告似的,講著一則故事。「哪隻鳥這麼大膽,敢去追老鷹?」我懷疑地問道。  

「那隻老鷹好像抓走了巢裡的小鳥,所以鳥媽媽就拼命追呀!」   

「……,那,鳥媽媽追得上老鷹嗎?」心裡面已為那隻凶多吉少的小鳥在擔憂著。   

「應該是沒辦法的。」三口惋惜地說道。   

我聽了很難過,心裡想著鳥兒從卵生到孵化,再到長成,作母親的不知要花掉多少心血,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孩。難怪前幾天我們在觀察鳥寶寶的時候老是被母鳥罵,個頭嬌小的母鳥在悍衛自己的雛鳥時是非常兇猛的,可見母愛的力量在多小的動物身上都可以顯見。   

隔日,當我獨自在陽台前午憩時,傳來好似樹幹被攀折般的劇烈聲響,一陣葉片抖動後從樹間竄出一隻灰鷹,長鳴一聲便向日落方向前進,後面緊接著一隻母鳥振翅追著,小小的身軀雖然趕不上老鷹的速度卻極力想追回自己的幼雛,望著那不放棄卻又距離愈來愈遠的孤單背影,我感受到那生命的無助與需援。   

 「果真,那老鷹又回來了……」征征地望著不遠前的弱肉強食,破壞原本蝶飛鳥吟的美好,看似平靜的自然界也有著許多的生、老、病、死、苦,我不禁悵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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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家門口種了一株矮樹,每當她走過門前的庭院時便有一隻紅頭鳥站在屋頂上對著她叫囂。 

 

「嘰嘰嘰嘰嘰¼¼」她在屋頂上跳到地上,又從地上躍回屋簷,焦慮心急的動作令人起疑,似乎在守護著什麼。 

 

小姑上前一探,原來紅頭鳥在矮樹中央築了巢,裡頭還養了三隻幼雛,難怪每每經過便被鳥媽媽罵個臭頭。 

 

三口與我得知這消息,忍不住在樹前研究實質生態,果真看見三隻小鳥伸頸待哺,眼睛緊閉,鳥嘴張得開開的,大概是知道有「人」偷窺,索興動也不動地裝死。 

 

好啦!看到這種自然景象之後,我們都獲得了知識上的滿足,但接踵而來的便是鳥媽媽開罵了。 

 

「嘰嘰嘰嘰嘰¼¼嘰嘰嘰嘰嘰¼¼」她在屋頂上跳著,又飛到隔壁樹梢,然後又飛回木簷,露出兇狠的模樣叫著。 

 

見過鳥罵人沒有?這會兒我們都嘗到了這種滋味。 

 

帶著抱歉的心情,兩人加快腳步趕緊後退,一面走著一面跟母鳥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打擾妳囉。」 

 

那隻紅頭鳥依舊昂首矗立,堅毅凜凜地瞪著人影,保持著警戒的姿勢。隨著腳步漸去,她才抖抖身子,展翅飛到樹的另一邊,覓食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沒有再去打擾她。一週後我們自加拿大返美,聽聞小雛鳥已不在巢中,應該是長大了。 

 

我為紅頭鳥高興著,更為那些小鳥們的順利成長感到幸運。自然世界中,處處可以體驗著愛與溫情,實在是至善至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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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10 Tue 2007 21:27
  • 清晨

「啾啾啾,迴嗚迴嗚──」陽光透過白紗窗,灑下一片清亮。屋外的叢林中,不時傳來陣陣鳥吟聲。 

張開眼簾,一曲大自然交響樂在耳際響起,嘴角不自覺地輕揚著。打開通往長廊的落地紗門,腳步自顧自地前往綠蔭的方向。 

紐澤西州的清晨略帶著涼意,雙手盤蜷交錯著,倚在一格一格的長木靠欄,享受著芬多精的召喚。放眼望去,叢叢青楓被風吹彿著,發出沙沙的聲音,好似在傳遞著訊息密碼。草地上舖蓋著片片紫白相間的長莖花朵正隨風搖曳,不時向左或向右晃著頭腦,隨著微風打著拍子。 

相較西藏或印度較為貧瘠的自然,這裡顯得富裕多了。 

突然樹幹附近響起窸窣聲,引起了我的注意。一隻壯碩的鹿身隱藏在深處,正在大快朵頤地嚼著葉片,一點兒也不斯文。或許是清晨的大地太幽靜,或許是四周的人煙較為稀少,此時此刻只要有任何動靜,就會像平靜的水彩畫中插入Flash動畫一般,立即就能找出源頭。 

另外一隻小鹿在不遠處低頭吃草,我望著牠那瘦弱的身軀與細枝般的蹄腳,「妳早哇!」心裡頭跟牠打著招呼,發現牠睜著晶亮的眼睛回望著,並且還揚起小白尾微微晃動,不一會兒便走過了山坡,往深處漸去。 

長夜後的清晨,喚起我的是鳥聲,迎向我的是鹿睨,在這片看似寂靜的大地中,其實也並不寂寥,許多的生命就在這裡為一天而開始忙碌。 

所以,生命究竟是怎樣的故事? 

拉開門,我走入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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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9 Tue 2007 10:25
  • 搭機

 

24日搭上長榮飛往美國紐沃客機場的班機,不知道是太久沒有坐長程還是年歲大了,只覺得四肢僵硬,坐得很不舒服,只好幻想自己徜徉在浩然的蒙古草原上,抬頭迎向天際,享受著溫煦的陽光。

可惜夢歸夢,現實歸現實。我所坐的位置是第42排的F,也就是在飛機中央,四周充滿了「人氣」而非「草香」。在這樣近距離排排坐的定位中,想要伸展四肢如同仰躺在草地上汲取土地芬香的感受竟成奢求。

我想念春雨後的草坪,也想念小花上的露珠,更想念微微細風穿過髮際的輕盈。

如果能夠自己在天空飛,那該多好。

隔壁坐了一位年輕女孩,望著她將右腳伸到座椅上的自在,心中感到羨慕。只好移動已經痠麻的雙腿,做點抬腳運動,左右兩邊舉高放下,然後盤腿呈打坐姿勢,想像能否如喇嘛入定,如此便能忘卻身繫囹圄。

我想念陽明山上的芬多精,也想念淡水碼頭的咖啡館。

如果能夠自己在海上盤旋,那也不錯。

可是此時此刻,我坐在長榮班機裡第42排的F位置。只能眼巴巴地望著四周黑壓壓的人影,看不到藍天白雲,看得到的只有眼前正在播放電影的螢光幕。

好吧!只要十七個小時,我就可以踏上有土有地的所在;只要在西雅圖轉完機,就可以很快地到達目的地。

然後,就可以在世界的一頭,體會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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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維琪‧麥肯基 Vicki Mackenzie

摘要:

內容敘述1984年逝世於加州的圖敦‧耶喜喇嘛(Lama Thubten-Yeshe)轉世為一位西班牙小男孩的故事。這西藏活佛神秘的轉世事件,再度吸引了許多世人關注。作者身為英國女記者,分別與前世的圖敦‧耶喜喇嘛及現世的宇色‧利他‧托里斯(Osel Hita Torres)有緣,經由她的追蹤紀錄與深入報導,將這個西班牙男孩與西藏喇嘛的故事陳述於世人之前。  

在這本書內,我最喜歡耶喜喇嘛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一位真正的大乘佛教徒,當他去世後,他會不斷的回來,直到他帶領所有眾生得到覺悟為止。」  

耶喜喇嘛在四十九歲之齡以心臟病而去逝,兩年半後,一位才二十個月大,白皮膚,金頭髮的男孩與作者維琪‧麥肯基再度碰面了。維琪認識耶喜喇嘛有八年之久,她指出,耶喜喇嘛每次對談都很風趣,雖然他的英文說得亂七八糟,可是聽者卻全部都明白他在說些什麼。似乎他與聽眾之間並沒有語言的隔閡,而完全是訊息的溝通了。如同耶喜喇嘛所說:「我們說相同的語言,卻不用語言來表達。」  

從哥文達喇嘛所著《白雲飄處》裡對「上師」這個名詞有了真切的闡述──「上師比普通老師的意義深遠多了。老師給予知識,上師給予他自己。上師真正的教導不在於他的語言,而在於那沉默未說的部份,因為它超越人類語言力量所能及。上師是啟發者,這個名詞的真正意義是,一位以他自己的生命精神灌輸給我們的人。」  

耶喜喇嘛是一位很愛笑且思想開放的人,他的宇宙觀包容了許多不同領域人的世界,他的行為也令許多人驚異。例如說他在拉斯維加斯玩牌;拉著愛靜坐的梭巴仁波切去玩狄斯奈樂園;還吃著冰淇淋觀看脫衣舞的娛樂場所。不僅如此,他還要求帶他去同性戀俱樂部及遊行。他問了許多問題,包括同性戀是如何開始、需要什麼與做些什麼事等等。 

或許看到這裡,大家會以為這位喇嘛有著驚人之舉,但他從不做出厭惡或不同意的暗示,而只是渴求知識,他在觀察這個世界。當他談起一座無價的佛像被中國人丟到河底,並開始大笑:「破碎的佛像在河裡了。」許多人對他如此的態度非常驚恐,認為他瘋了。但在場的西方人知道他的意思,我們敬奉的是佛陀訊息的內在精神而非外在形式。  

耶喜喇嘛一再表示,唸誦咒語與舉行藏傳佛教表面上的儀式,這些事情並不代表一切。對他來說,了解人類心靈的運作,深入所有宗教的精髓,傳播仁慈,發揮美好的心地,這些才是所有精神生活的要點。  

宇色‧利他‧托里斯一九八五年出生在西班牙格拉那達,一九八六年便接受達賴喇嘛及梭巴喇嘛等人的測驗,他丟掉手中的奶瓶,眼睛發光地拿起金剛杵及金剛鈴並且正確地使用它們,沒有人教過他怎麼使用這些法器,而他可以重覆這個動作七八次。  

測驗並非只有一種,宇色還得經過傳統的測驗,遵循著西藏人的作法,他必須找出耶喜喇嘛生前最喜愛的念珠,並且從八個鈴中拿出屬於自己的金剛鈴。不僅如此,當他被帶往達賴喇嘛的資深教師林仁波切所居住的房子,並且看見林仁波切的形像時,他撲倒在地上做大禮拜,一共拜了三次。他的父母很驚愕自己的小孩竟然會做大禮拜。最令人感動的是當宇色被帶去耶喜喇嘛的根本上師崔江仁波切的佛塔前時,他竟然自己繞著佛塔快走,也會停下來做大禮拜,這對一個十四個月大的小孩而言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對於轉世這件事,對許多人而言的確充滿了好奇與疑問,曾經有朋友跟我說道:「有的人會唸書;有些人卻不太愛唸書,不要認為上天不公平,他們是前世修得的成果,所以今世會有相當的基礎,很容易就會進入狀況。」我晃然大悟,之後就很努力學習自己很差的部份,總希望等轉世之後可以從零分升級到二十分,如此一步一步往前走,總會邁入滿分的階段。  

轉世,雖然充滿了未知的領域,不過,凡走過必留下足跡;凡努力必得好成績,無論我們轉幾世,都是來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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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藍天 瀏覽23|回應2|推薦5
2007/05/07 17:40:25

一直很喜歡藍天,徜徉在青山綠地仰望白雲的滋味總叫人心曠神怡。尤其每回到了很古老或原始的土地上,沒有任何的建築物,光是寸草不生的山丘,或是布滿了牛羊的草嶺,就讓人回到純樸的一面。

我喜歡坐在乾燥的草地上吃著野餐,望向天際;可惜每天總是匆匆起床為工作打拼,庸庸碌碌地經常忘了什麼是真正的生活。

在上海工作的時候,有一回母親與乾媽來探望我,於是將房間唯一的床讓兩位母親睡,自己抱著毛毯到客廳的沙發窩著。

隔日一大早,天剛亮,眼臉未開,有一股亮光在前方,透著玻璃向我揮灑著溫暖。睜眼一瞧,一大片藍天白雲在向我Say Hello。

每天一早能夠望著美美的雲朵天藍,連心情都變得大好起來。

你知道幸福的滋味嗎?

就在此刻,我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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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葉 瀏覽19|回應0|推薦7
2007/05/05 00:04:19

移植的粉玫瑰經過一個月的照養,現在逐漸露出細緻的枝芽。自從搬了家之後,似乎她也喘了口氣兒,安定下來。

這次的盆子乾淨且無菌,少掉那些惱人的蟲子,看起來朝氣又蓬勃。我每天給她施水滋養,期盼她能恢復舊時可人的模樣。

看來這粉玫瑰懂得,也挺爭氣地開枝散葉。似乎在告訴我,等我,等我長大喔!妳將會見到我美麗的模樣。

有時,期待也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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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18 Fri 2007 10:58
  • 喜白

 

白色的花朵代表著聖潔,我喜歡各式各樣的小白花,總覺得它們的顏色雖然一樣,卻有張不同的臉。

心情也一樣。每天雖然都有二十四小時輪流轉,可是情緒的波動卻花樣百出,有時憂;有時喜;有時不高興;有時卻搞不清楚的快樂。

在晦暗之際,多看看白色的花朵,讓所有的煩惱都復原為皎潔,或是用橡皮擦將不要的煩鬱擦掉,不一會兒就清理乾淨了。

在每晚入睡之際,將自己的思緒歸零,保持清淨心,是件令人快樂的事。

您也可以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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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遊遍世界尋找美,但是如果沒有美的心境帶在身邊,怎麼也尋不著……                                          ─愛默生─

 

我很喜歡徜徉在充滿綠蔭的森林裡遊走,甚至伴著瀑布打個坐,只要十幾二十分鐘便覺得身心舒暢。

有時經過一些長得特殊的樹木或嬌豔的花草時,心中不禁就會讚歎它的美麗,口中不自覺喃喃自語:「你好美哪!」有時可以體驗到樹木花草也在微笑著,似乎接受了讚美。

喜歡種些花花草草,尤其喜愛從播種開始,看著種子發芽到開花,終至凋零。但經過一個冬季後,春天又帶來了新生,萬物可能也是如此吧!雖然短暫,但就是因為它一時的燦爛,才能顯現它的美。

這盆風信子在去年散發過紫色的清香後就開始沉寂,每天在土裡不發一語。可是我還是經常替它澆水,一直到了冬末春初,它就開始了新的生命,展現綠色的嫩翠新衣,似乎告訴著我──它醒了。

世界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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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粉玫瑰哭了!

自從享受短暫的花開後隨即進入花落的凋零時節,只剩下幾片無精打采的葉子。

將開完的玫瑰莖剪去,好讓她繼續展翅,可惜好景不常,土壤中竟然冒出一堆螞蟻,嚇壞了花的主人。

考慮再三,內心落入了左右為難的情境,習佛之後已經不殺生的我,該如何處理?只好先將玫瑰移到後陽台,讓她曬足陽光以增強抵抗力。

看了三天的螞蟻來回奔走,我費盡思量地發出最後一道命令──三日不搬家,我就要動干戈啦!可惜忙碌的身軀對我哼哼兩聲,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

那要將玫瑰丟掉嗎?

想起當初花朵的柔美嬌憐,心中又升起不忍的心,那該怎麼辦呢?

左思右想,難過了好陣子。突然一個念頭昇起──讓玫瑰搬家不就好了!

對呀!星期六,我跑了一趟假日花市,重新買了個漂亮的銀灰色花盆,幸運地看到一個攤子賣著「無菌土壤」,告示牌上特地寫著「不生蟲」。這三個字讓庫庫眼睛一亮,立即打開皮包繳了鈔票,換回幾瓢的無菌土回家。

於是,假日花農開始替玫瑰搬家並重新填土,完成之後,玫瑰小姐看起來氣色好多了。

望著新冒出來的綠芽,我的心暖洋洋的。還好,做出了這個決定。

假日的陽光,照著粉玫瑰的嫩葉,新生的翠綠伸展身軀似乎在享受著陽光SPA。

我望著玫瑰,似乎感受原本哭泣的她露出了微笑,告訴我別擔心,她會長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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