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心情調色盤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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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情緒有些起伏,似乎有些事正在心中討論著。

之後,拿起了筆,在紙上畫上一點,再於點之外大大地畫上一個圓圈圈。

雙眼停駐在點與圓之間許久許久,「點即是點;圓就是圓。」這句話在心中響起。我想了很久,雖說是一句話,可是卻有很多意思。

回想起下午在會議中,為了一件人事案,與會之人各有見解,有的是這樣;有的是那樣;就如同每位個體的思維總有不同的考量,因為有了自己(我),便有了角度。

而,角度非圓,圓則豁達。如果我們的設想處處都考慮到別人,那麼,角度就自然消失了,進而促成圓。

圓,又分為「小」或「大」,我望著「點」與「圓」之間,許多不同的想法油然而生,對於圓,無論從各種角度去看它,皆是圓,就無所謂有不同的見解或角度,也不會有歧見產生。

如果,我們放下「個人角度」這件事,而以「成就他人」的心念來行事,那麼,紛爭與岐見就相對地減少。

我想,心中的老師正在教我圓滿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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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湖,有個很美的名字,叫作梅花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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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30 Wed 2008 22:41
  • 分別

 

大選結束了。在擾攘紛爭的選舉氣圍後,終於恢復了平靜。

選前的某天,庫庫陪同母親參加了一場集體遊行,在此我不講顏色,因為,顏色會劃上分界線。

那天,騎著機車載著母親從民生東路出發,經過國父紀念館再轉往前往凱達格蘭大道。當然,因為執政在野的支持者都參加了不同的聚會,而我們,經過了兩者的集會之中。

車子停下等著紅燈,眼睛望著一群群等候過街的同胞們,看著他們穿著代表支持者的T恤,戴著同色的帽子,手中拿著相同的宣傳物。視覺不禁盯著眼前走過一批又一批的身影。

當時腦海中突然有了體悟。如果──如果人們不戴上不同顏色的帽子,他跟你我是一樣的,也是生活在我們四周的親朋或好友。一旦冠上了顏色,就會面臨志同道合與分道揚鑣的考驗。

如果──如果人們不分顏色的話,這個社會中就會少掉很多很多的分別。大家不分彼此,可以共同為國家社會貢獻與打拼。

如果──如果政黨避免許多攻擊,採取理智的方式列舉事證來要求改善,會不會更有風度?

如果──如果政治人物甚至評論家們的音量可以調降分貝,讓傳媒以平和的方式散佈訊息,人們的情緒會不會比較不會被挑起?

如果──那些競選廣告減少使人民恐怖驚嚇的不實內容,而以較具建設性的夢想給予人民希望,那麼,人民至少不會絕望。

我沒有想分顏色,因為那是起了分別心。

在大選之後,沒有了政治的壓力。我很希望,在日後的選舉,漸漸地可以減少這些傷害族人的技倆,多一些和諧,多一些對對方的讚賞。

我希望的世界,是沒有顏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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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庫庫在動物頻道看到亞洲動物基金會在拯救月熊的事蹟,很令人感動。目前中國大陸依舊有許多活取熊膽的行徑,看到月熊們要在狹小的鐵圍欄裡痛苦地生活著,肚子上面還插著讓人活取膽汁的鐵管子,看了讓人於心不忍。

有許多豢養月熊的養熊戶,依然採取不人道的做法,有的將月熊關在狹窄的鐵籠裡,直接從籠子下端處插入鐵管來採取膽汁;有的在熊腹處裝上鐵甲,只為能裝設擷取熊膽的鐵盒子,這些熊兒們有的已經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十幾年,有的熊爪都被拔光或是熊牙被磨平,只為人們避免牠們為了保護自己而攻擊人。

從影片中可以看出這個世界的許多面向,而最令庫庫感動的是,這些因為養殖戶關閉而被基金會買去的月熊們,在當初被送去時個個悽慘模樣的情形看,就算被醫療後也會對人們很不友善,可是這些月熊卻不一樣,牠們展現了相當的寬宏大量,並不因此而憤世嫉俗。這兩相比對之下,身為人類的我們真是汗顏不已。

這則報導讓庫庫思考了兩三天,著實帶給我相當的震憾,故而將資訊提供給所有來庫庫部落格的朋友,如果你們可以,將這則報導看過之後再分享給認識的朋友,我們應該發揮人道精神,不用熊膽,並且在可以的範圍內伸出援手,為這些可愛的月熊們祈福,希望牠們早日能夠解脫,回到自由世界。

我將相關資料提供在後(亞洲動物基金會拯救月熊網站,相關報導:中國網),這網站有廣告畫面可以提供參考,希望看到的夜貓們可以發揮愛心,勸人少用熊膽,能力好的可以慷慨解囊,大家一起為珍貴的生命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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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聊著聊著,發現能夠住同一間病房還真有緣。經過交談,我才知道對方姓陳,看似年輕其實兒子都快二十了,看來真是保養有道。

吃過晚餐後,我踩著復健室交待要練習彎腿的機器,剛開始護士小姐將它搬來時,著實很像一台大型玩具,黃色略具弧度的平台,像個怪手一般,上面有個腳踏板,插上電之後就可以搖控它自動彎曲,起初我只能抬腿約四十度,練習數次之後曲度就愈來愈大了,差不多可以彎到九十五度以上。

我邊看電視邊練習抬腿,希望它能夠早日恢復。

隔天早上六點左右,護士小姐便來叫起,通知隔壁陳小姐八點鐘進手術室,頓時緊張的氣氛又再度在室內蘊釀。陳小姐母親跟著她步出病房,我望著她們漸去的身影,想起這樣的情景似乎每天像倒帶一般地上演。

在鄰居手術的同時,我趕緊把握時間,到盥洗室將自己清洗乾淨,不僅洗了舒服的熱水澡,也洗了頭髮。

左膝的血袋依舊綁得堅固,我將左腳貼靠牆壁使之穩定,不至於左右搖晃,慢條斯理地將澡洗完,心裡高興得不得了。

洗完澡之後,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回病床,為了能早點進步而不靠行助器幫忙,看來今天的我是比昨日更好,力量也開始回復了。

原本依照醫生的指示,開完刀隔日便可以出院,於是我乖乖地在病床上等候主治醫師的復診。

沒多久,醫師果真來了,檢查完我的膝蓋後交待我多住一日再回去,因為血袋的血水比較多,還是要將它排乾淨比較妥當。

所幸接下來是週末假日,沒什麼工作壓力,於是乎就繼續做曲腿練習,三口很勤奮,隔幾小時便去護理站借回黃色怪手,讓我邊看電視邊練伸腿。

數小時候,隔壁陳小姐開完刀回房來,全身麻醉的她似乎對藥劑過敏,一直嘔吐不已,看得令人很難過。一旁的陳媽媽又遞面紙又拿臉盆的,足見母親的辛苦。沒多久她們向醫院申請的看護便來報到,這下子陳媽媽可以稍微休息一下。

陳小姐因為開的是大腿骨處,沒有辦法像我一樣自己去盥洗室,更別說洗澡了,所以得請有經驗的看護來照顧。日昨剛入院時的神采奕奕此刻都變了顏色,就如同昨日的我一般。

人往往在生病的時候才會記起健康的重要,但我覺得身體出問題後也需要做復健規劃,該如何在最短時間內康復,走出陰霾,這也是我們需要學習的課程。

在醫院多待了一日後,第三天的我比之前更有活力了,看來人的復原能力實在不容低估。主治醫師再次複診時通知我今日可以出院,開開心心地讓三口辦妥一切手續,再經過原本的助理手術醫師將懸掛在腿上的血袋拆解取下,重新換貼新的紗布,雀躍的心開始展翅飛翔。

我要出院了。

整理好行李之後,我站起身,穿上橘色的防風外套,銀色的涼拖鞋,背起綠色的帆布包,恢復元氣的我,一點兒也不像病人,倒像個準備登山的旅人。

我回顧這個暫住三天的所在,揚起微笑向隔壁的陳小姐及其家人揮了揮手,便緩步踏離房間。

離開的時候,眼角注意到陳小姐的家人瞪大眼望著我,從床邊一直到門口,我想她們一定想不到我可以靠自己「走」出去吧!

陳小姐的妹妹的問話令我莞爾:「妳前天是裝的嗎?怎麼好那麼快?」

我對她回以微笑,對啊!在手術當天的我的確是「病人」,可是,今日的我就不一定了。

我向她揮手,走出門外,闔上我半月瓣的故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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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高興極了,似乎明白我蠢蠢欲動的意圖。

好,既然腳趾頭可以動,那很快地雙腳就能拾回感覺。麻醉後的六個小時,頭部因為不能抬高只能平躺,如果不想對著天花板乾瞪眼,就只好自己想辦法。

我將頭儘量向右彎,讓它稍微呈彎角,如此一來眼睛至少可以瞄到電視畫面,然後腳趾頭開始試圖左右搖擺。

當然,一開始只能輕微地觸動,之後就可以微幅地搖動,只是左腳的感覺比較遲頓,總覺得像帶著一大包行李出門一樣,很累。

在等待的期間,隔壁起了一陣騷動,原來是我的室友進駐了。

一位看似三十多歲的女子,穿著一襲黑色滾金邊的長裙,與一群娘子軍親友團走進病房,開始安排及放置家當。

我向她們微微一笑,大家都點個頭示意。

好不容易等到六個鐘頭後,我的腳終於比較恢復了知覺,開始想上廁所了。

坐起身體,將腳移到床下,慢慢地放到地上,打算站起來,卻發現左腳無力得很,竟然站不太起來。

「可以替我跟護士站借兩隻柺杖嗎?」我向甫自公司下班來照顧我的三口說道。

三口跑得很快,不一會兒就借回來一坐行助器,就像老奶奶們用的那種一樣。

本來想說憑著數年前出過車禍,柺杖用得還蠻有心得的,可以借由它助己一臂之力,結果借來的東西更強。

虛弱的我掛著點滴,雙手憑藉著行助器一步步緩緩邁向廁所,心裡還在唸叨著:「會不會太誇張了?」

經過隔壁床時,感覺到對方家屬都流露出憐憫的眼神,想必我的模樣還挺狼狽的。不過,腦筋還算清醒的我,已經開始想著上完廁所就可以吃飯的事。

所幸有跟醫院預訂素食餐,以致不需要家人帶太多的補品來。擔心母親勞累一整天,就請她早點回去休息,留下隔日已請事假的三口來陪我。

因為一早就洗過澡,整天都沒有出什麼汗,想想先休息妥當,隔天一早再來清理自己。剛好隔壁床友的親人也打道回府,於是兩人便聊起天來。

原來她是先天性骨盆移位,需要動大手術,數年前已經動過右骨盤,隔日要做的是左骨盤。

「總共要住院多久?」我好奇地問。

「大概要住十幾天的醫院,出院後恢復要三個月。」對方告訴我她之前的經驗。一想到要動手術,她的心理也七上八下。

「既然決定要動手術,那就只好讓自己放輕鬆一點,所幸這家醫院的麻醉師還不錯,還會陪人聊天。」我將上午手術的情形告訴她,希望她心裡好過些。

「嗯!」她點點頭,「不過我是全身麻醉,恐怕沒人要跟我聊天,呵呵!」說著還自己笑了出來。

或許是難得住院,也有幸在醫院裡結識新朋友,於是我將以前車禍的經驗告訴她,聽說她不太會使用柺杖上下樓梯,也就彼此交換使用柺杖的經驗。

「喔!原來要這樣走才會穩喔!下次我試試。」兩人說著都笑了出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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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中的畫面顯示手術已經開始了。看來麻醉果真有效,竟然跟著麻醉師說著話的當兒,就已經成為錄影中的主角。

只見鏡中淺紅色的血肉中,有著片片像雲朵般的白色團塊。慶幸的是,因為完全看不懂那些到底是自己的那部份,故而情緒從驚惶到鎮定繼而好奇起來。

「那是我的膝蓋嗎?」我問道。

「是啊!」一旁的護士答道。只見攝影鏡頭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照到適當的角度時就聽見主治醫師一句:「好,拍照。」然後鏡頭就停格,耳際只差沒喀擦一聲。

拍了四張照片之後,鏡頭中出現一把手術刀,就開始刮除到處飄散的白雲。這個時候我幫不上忙,只得靜靜地等候,將視線轉開。

不知是第一次開刀還是怎地,我的上半身開始微微打顫,而且有愈來愈劇的趨勢,心裡正在納悶?平日鎮定的我,難不成害怕得發抖嗎?

是冷嗎?可是身體下的手術台有著先進的暖墊,源源不絕的熱度直接貼著我的背脊。那......我帶著疑惑的聲音請教一旁穿著的白衣:「護士小姐──為什麼我會打顫呢?」

「喔!那是正常現象。」護士注意我的反應,看顫抖開始變成痙攣,便好心地替我打了一針。

「為什麼會這樣啊?」不知道會不會嫌我問題太多,說實在遇到不懂的事不問個明白實在不能消弭內心的問號。

護士露出了微笑,「那是神經對麻醉劑的反應,因為是半身的關係,通常愈年輕的神經反應會比較明顯。」

恍然大悟的我趁此機會學上一課,同時也發現身體果真漸漸地不再打顫,開始平穩下來。

轉頭再看著螢幕的進度,刮完半月瓣之後,接著有著像鋼珠筆頭般的東西出現了,只見那東西在修著傷口的邊緣。主治醫師告訴我那是雷射刀,可以將排列不整的傷口邊緣修整齊。

我只能將這齣現場錄影當作觀賞CSI辦案現場影集,所幸播出差不多也在一小時左右。

或許心境開始放鬆,所有的擔心、害怕此時皆退散得一乾二淨。我發現,人生當初遇未知的生老病死時,往往因為沒有經驗而心生害怕,等到事過境遷才會發現最恐怖的過程都在自我驚嚇的階段,如果平安經歷了,也印證自己能夠克服恐懼。這個時候再回顧一次,就不再那麼害怕了。

此刻,主治醫師一聲「好,再繼續拍照。」陸續又拍了四張手術後的相片。拍完後,「手術很成功。」他高興地向我說著並帶著相片走出手術室,告訴母親這個好消息。

我的內心在鼓著掌,告訴自己全程清醒的度過手術的過程。如果再來一次我也不再害怕,因為,那一點兒也不痛。

助理醫師替我縫好了線,工作人員流暢地走進來,一張像擔架般的底墊架在手術床與病床之間,幾個人很快地將我從東轉到西處,十秒鐘不到,我就躺在原本的病床上了。

病床很快地被推出手術室,躺在上面的我望著門外久候卻面帶微笑的母親,心中感到很高興,沒有讓她太擔心。

回到病房內,似乎又回到人間一般,只是什麼也不能做,膝蓋裹著一大坨的紗布,掛著一只排血袋,因為手術的關係,要順利將傷口的餘血排出避免造成血栓,所以得帶著這袋像便當的東西。

護士交待恢復期得平躺著,也就是說我連電視都看不到。

無聊的我開始腦袋飛轉著,想找個可以做的事,就一直試圖轉動腳尖,剛開始什麼都動不了,大約一兩個小時後,右腳的腳尖就開始可以上下挪動了。

「媽,我的腳趾頭可以動了!」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我高興地跟母親報告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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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六點多我就醒了,經過整晚的睡眠,精神還算不錯。原先排訂週五早上開刀,但時間未定,要等候著。想說一旦開完刀,有很多地方不方便,故而如廁後先洗了個澡,順道將頭髮也洗乾淨,內外皆淨空後,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起來。

「叩叩叩......」護士小姐敲敲門走了進來,帶了瓶點滴作為早餐食糧,從昨晚十點之後就未進食,點滴注射下去後很快地餓感也消失了。

母親在八點鐘到了醫院,看到我一切都安好,已經穿妥醫院發放的手術服及帽子,她也挺放心的,就坐在一旁靜靜地閱讀書籍。九點鐘,一位穿著手術服的醫師走了進來,在我的左膝部份畫上記號,不知為什麼,我竟然想起菜市場的豬肉攤販上掛著的豬肉似乎身上也有個烙印......

將近十點鐘時,似乎我自己有感覺時間快到了,便趕緊再上一次廁所,將可以事前準備的事情料理妥當。

十點鐘,醫院裡的工作人員來推床,一位面目和藹的歐吉桑及護士小姐動作迅速地將點滴架移至床邊,然後將床推出病房。躺在病床上的我眼睜睜地望著他們,心想自己還能走,不知能不能下來一起推床?

很快地,搭乘電梯後,經過幾個彎道便到達手術室。一進入此地,整間密室就顯得嚴肅許多。一群工作人員將我從病床中移到手術床上,此刻我的心境可以感受到大家的謹慎與小心。穿著綠色手術服的人員,頭戴著同色的罩帽,很快地將我的左腳抬高吊起,由於我的腹部上方隔著工具盤架,以致於眼睛的角度只能看到高吊的腳尖,膝蓋部份是看不到的。

「妳是第一次開刀嗎?」一位男工作人員坐在我身邊,好心地跟我說話。

「對啊!麻煩你們了。」東看西瞧的我,難得進入手術室,有許多儀器物品都很陌生,心中充滿了好奇,也夾雜著許多緊張情緒。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是這裡的麻醉師。」男工作人員戴著眼鏡,很是和靄,他試圖跟我多說話來解除緊張情緒。

一聽到是麻醉師,甫剛平靜的心又再度起伏。「我是半身麻醉嗎?打哪裡?會不會痛?會麻醉多久?」一堆疑問像大海般湧現。

麻醉師笑了笑說:「對啊!是半身麻醉,打在脊髓上,會有一點點痛,不過還好,麻醉六小時會慢慢恢復。」說著便要我翻身向左,在我的背後擦拭冰涼的酒精。

「如果不想太痛的話,要將兩隻膝蓋彎起,儘量接近頭部喔!」麻醉師一邊說著,一面安撫我的緊張,相信有經驗的他一定每天都經歷著像我一樣的病患。

雖然心中不解,但我還是很配合地將兩腳彎起,抬到接近頭部的地方,然後將頭往下壓去。「好,很好喲!我們開始了。」說罷背部就感覺到一針進入,所幸配合得當,真的沒有「很」痛。

麻醉師打完針後,將針拔出,讓我翻身轉回,然後走到我的身旁坐下,繼續解釋:「因為膝蓋與頭愈接近,背部就愈緊繃,針比較好打喔!所以比較不痛。」

原來如此,我呼了一口氣。

針打完了,接下來一位年輕的醫師進來,原來就是方才到病房內替我膝蓋畫記號那位,看著他們將手術前的工作都準備妥當,我的心又開始揪起來了。

望著麻醉師,我擔心著:「醫師,還不能開始喔!我的腳還有感覺。」想起好友曼君告訴我她膝蓋十字軔帶開刀時的情景,她說她可以感覺到刀劃下去的滋滋聲。

麻醉師笑了笑,「妳將右腳抬起來看看。」

我努力想抬起右腳,果真腿不聽使喚。可是,腿動不了,我的腳趾頭可是活躍得很。

「醫師,我的腳趾還可以動,你看!」我努力動著趾頭,證明給他看。

「呵呵!一般而言,麻醉三到五分鐘就慢慢不能動了,大概十分鐘後就可以進行手術。」

「喔──」

此時手術室門又開了,我的主治醫師走了進來,這是一位老醫師,穿著綠色的手術服裝,頭戴著手術帽,似乎大家都在等著他。

麻醉師繼續解說著,「待會兒妳可以在一旁的電視觀看手術過程喔!」

手術床的右側架臺上放著一台螢幕,方才我就在想自己敢不敢看這個頻道的節目?而且又沒有遙控器,也無法選台。

兩位醫師站在我的膝蓋旁開始作業,這種關節鏡手術(arthroscopy)是很安全的手術,需要在膝蓋上開兩個約一公分的小口子,雖不屬顯微手術,也算是精密性較高手術,所需時間約莫四十分鐘到一小時即可完成。

「咦?怎麼壓力那麼大?」在一旁走過的護士開口問道,我正疑惑著,轉頭一看,螢幕正上映著完全看不懂的畫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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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前左膝蓋發生一些狀況,歷經四位中西醫師看過也斷斷續續治療過一段時間,後來找到書田醫院復健科的潘醫師,她很有耐心地替我找原因,從開始復健及吃藥到持續復健停藥,她一週又一週地費心瞭解治療的差異性。在復健半年後醫師建議我檢查核磁共振(MRI),,並轉診到中山醫院找骨科醫師檢查。

於是我到中山醫院就診,骨科醫師一看到我的片子,就說左膝關節的半月板破裂,還拿出一塊膝蓋骨的模型向我解說。半月板是膝關節面介於股骨及脛骨之間的軟骨,形狀像半月一般,故稱為半月板軟骨。可能因為年齡老化或某些因素導致破損,以致於讓膝蓋不舒服,彎直都無法正常,要解決就只有開刀一途,將破裂的部份割掉,於是我二話不說,立刻約好次週四入院。

入院當天,我下班後便帶著準備妥的背包,與三口騎著摩拖車來到醫院,在做好心電圖、抽血、量血壓等檢驗後,護士小姐便帶著我們前往病房。

我們選擇了兩人房,在隔壁是空床的情形下,幾乎像極了單人頭等病房,除了有乾淨的病床外,還有電視、冰箱、衣櫃及一座長皮沙發椅。

將背包放妥後,我與三口坐在長沙發椅上休息,好奇的三口頻頻研究房內設施,這裡的電視是要另費的,每天花費三百元即可觀賞第四台的節目,三口立刻向櫃台申請使用,結果電視一打開,螢幕看起來花花的,麻子朦朧一片。

「如果電視一直是這樣的品質,我看還是退掉好了。」我無奈地說著。可是不死心的三口,開始動手檢查連接的線頭及開關,看看是哪裡出了問題,不一會兒,竟然被他修好了,電視也正常許多。

「好了耶!可以看了。」兩人高高興興地坐在沙發上觀賞電視,一點也不像是入院的病人。坦白說,這個時候真的不知要做什麼好,在手腳還能活動的情形下躺在病床上也怪怪的,只差沒帶餅乾汽水來野餐。

三口一直陪我到九點,我想隔天還得上班的他還是早點回家休息,重點是家裡還有一隻餓肚子的咖啡,等著三口去解救。

「你早點回家好了,咖啡還要餵呢!等下班後再來看我就好。」算好時間,明早媽媽會來陪我,早上開刀完應該也沒太多事,也不用麻煩太多人比較好。

「嗯!那我先回去囉!妳好好休息。」三口向我搖手揮別,起身離去。

此刻病房裡只剩下我一人,換上輕鬆的便衣爬上床去躺著看著電視,直到累了而進入夢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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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08 Fri 2008 17:43
  • 根性

DSCF0011記得國中讀英文時,原本一年級上學期課業還跟得上,因為學習力較慢等種種原因,下學期的成績就一落千丈。

當時母親一見此情景,想說英文是很重要的課程,於是就在升國二上的暑期,向姊姊當時的班導王良朵老師處替我報了名,參加她的家教課程。

剛開始受課時,得從忠孝東路一直延著復興南路走到和平東路口,走上三十分鐘,才能到達王老師的家中。她的家不大,卻將一間房間開闢成上課教室,桌椅黑板樣樣俱全,班上學生大約共有八九位,是屬於小班制的教學。

王老師是一位資深老師,不僅學識豐富外,還有著溫和的性情。班上除了我是一下插入的學生外,其餘的都是從國一上學期就跟著老師學習了。

暑假大約有兩個月的時間,老師先重溫一年級上學期的課程,還從音標的母音、子音開始教起,她說雖然大家都讀過了,不過復習一下也是很好的。我內心明白,她是在幫助我將一年級上下學期的課程重新學起,希望我能趕上大家的進度。

於是每次上課時,除了預習二年級上學期的課程外,都會保留一點時間復習一年級的課程。我也在這樣的環境中,從完全不會子母音音標開始練習,甚至有一天,老師要我們背誦一篇課文,結果我在家裡唸了一整天的文章,從唸得坑坑巴巴,一直到可以將它背誦出來。

暑假期間我每天都很困苦地唸英文,因為國一在學校時基礎練得不好,後面一趕課就會覺得跟不上而想放棄。而自尊心強的我,又不想讓班上同學老是在等我而拖累她們的進度,於是就發憤圖強,咬著牙還是給它背下去。

很快地二個月過去,學校開學了!

回到班上的我,並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不同,唯一的差異是第一次月考時,成績單上英文從不及格到近九十分,讓我那教英文的班導師意外不已,覺得我不一樣了。

唸高中之後,母親又於暑假期間送姊姊及我到美語中心學英文,又從基礎課程上起,一直唸到中上程度。

我的學習跟他人不同,尤其在基礎部份得重覆上個兩三次,穩定之後再學新的課程,學到後面比較不會忘了前面,基礎也較穩固,不容易忘。

長大之後,當有機會學習日文以及保齡球時,我也都很審慎地尋長適合的老師,從基礎功練起,別人學一期的我就學兩期,如此一來,雖然學習比較慢,卻穩紮穩打地逐步進步。

若干年後的我,著實很感謝那些指導過我的老師們,由於他們的耐心與愛心,才能成就現在的我。

或許有人認為,啊!妳比較會唸書,其實不然,因為,如果沒有遇到好老師,以及要花比其他人更多的時間去練習基礎,我想現在的我可能會走向不同的道路。

啟蒙,對一位學生是很重要的,選擇老師亦然。在一年前我聽聞當初的王良朵老師現在早已退休,另外領軍教導一批老人班時,我不禁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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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1 Tue 2008 11:24
  • 殺戮

 

從小就很喜歡看電影,惟獨兩種片子不看,一是戰爭片,二是打鬥片。

當時看電影沒辦法隨自己喜好,因為路癡的庫庫,每每找不到戲院的正確地址,都是爸媽或姊姊帶著去看,所以大多是隨著領隊的喜好而邁入戲院。

記得當時很盛行的武俠劇是姊姊的最愛,年幼的我經常跟著姊姊穿梭在西門町街頭,大的總是腳程快速;而小的能跟上就不錯了,每每找到戲院後卻總忘記怎麼到達的。

邵氏武俠片曾經紅極一時,引領風騷,經常我喜孜孜地坐在戲院內,看著俊美的男女主角,心裡高興得要命。可是,我只喜歡那個美好的部份,當戲裡的腳色開始舞刀動槍時,我就開始不舒服了。

以前的故事總是男女主角是殺戮後的遺子,從小就受著嚴格的訓練,準備長大了要替父母報仇。果真練就高深的武功找上仇家,完成使命,故事劇尾也經常屍身遍野,剩下主角有如孤鷹般走在世界的盡頭。

殺戮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景象,當仇家與仇家相對時,一聲:「納我命來!」便是刀光劍影,兩人飛來飛去,殺得你死我活。刀劍總是不長眼睛,每回利刃刺入對方肉體時,紅色的血液便飛濺當場,無論好人壞人的角色也不忘記得口噴鮮血,一副累噓喘喘的模樣。

當刀劍砍殺的當時,年幼的我總在戲院座椅上縮緊了雙腳,左右來回閃來閃去,那些刀劍似乎砍的不是影片裡的人,而是現實生活的我。當主角報完仇之後,大家也都死光了,座椅上的我也去掉半條命,等電影散場時才能喘口大氣,恢復正常。

幹嘛這麼辛苦還去看?

至少電影是喜歡的,而主角可以申張正義是主要原因,電影中總有它令人感佩的一面,而事情也總是一體兩面,有得必有失。

寫這篇文章的目的除了回顧之外,也想表達些想法,淨空老師父說過,許多孩童從小就被訓練著競爭;長大了會鬥爭;接著戰爭也就來了,這完全始源於家庭教育。如果大家都能夠放下競爭的心;而以慈悲互助的心替代,那麼,你幫我;我幫你,這樣就可以遠離禍端,得到的是和樂。

我的心,不要殺戮,它早在小的時候就告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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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9 Tue 2007 10:25
  • 搭機

 

24日搭上長榮飛往美國紐沃客機場的班機,不知道是太久沒有坐長程還是年歲大了,只覺得四肢僵硬,坐得很不舒服,只好幻想自己徜徉在浩然的蒙古草原上,抬頭迎向天際,享受著溫煦的陽光。

可惜夢歸夢,現實歸現實。我所坐的位置是第42排的F,也就是在飛機中央,四周充滿了「人氣」而非「草香」。在這樣近距離排排坐的定位中,想要伸展四肢如同仰躺在草地上汲取土地芬香的感受竟成奢求。

我想念春雨後的草坪,也想念小花上的露珠,更想念微微細風穿過髮際的輕盈。

如果能夠自己在天空飛,那該多好。

隔壁坐了一位年輕女孩,望著她將右腳伸到座椅上的自在,心中感到羨慕。只好移動已經痠麻的雙腿,做點抬腳運動,左右兩邊舉高放下,然後盤腿呈打坐姿勢,想像能否如喇嘛入定,如此便能忘卻身繫囹圄。

我想念陽明山上的芬多精,也想念淡水碼頭的咖啡館。

如果能夠自己在海上盤旋,那也不錯。

可是此時此刻,我坐在長榮班機裡第42排的F位置。只能眼巴巴地望著四周黑壓壓的人影,看不到藍天白雲,看得到的只有眼前正在播放電影的螢光幕。

好吧!只要十七個小時,我就可以踏上有土有地的所在;只要在西雅圖轉完機,就可以很快地到達目的地。

然後,就可以在世界的一頭,體會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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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藍天 瀏覽23|回應2|推薦5
2007/05/07 17:40:25

一直很喜歡藍天,徜徉在青山綠地仰望白雲的滋味總叫人心曠神怡。尤其每回到了很古老或原始的土地上,沒有任何的建築物,光是寸草不生的山丘,或是布滿了牛羊的草嶺,就讓人回到純樸的一面。

我喜歡坐在乾燥的草地上吃著野餐,望向天際;可惜每天總是匆匆起床為工作打拼,庸庸碌碌地經常忘了什麼是真正的生活。

在上海工作的時候,有一回母親與乾媽來探望我,於是將房間唯一的床讓兩位母親睡,自己抱著毛毯到客廳的沙發窩著。

隔日一大早,天剛亮,眼臉未開,有一股亮光在前方,透著玻璃向我揮灑著溫暖。睜眼一瞧,一大片藍天白雲在向我Say Hello。

每天一早能夠望著美美的雲朵天藍,連心情都變得大好起來。

你知道幸福的滋味嗎?

就在此刻,我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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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葉 瀏覽19|回應0|推薦7
2007/05/05 00:04:19

移植的粉玫瑰經過一個月的照養,現在逐漸露出細緻的枝芽。自從搬了家之後,似乎她也喘了口氣兒,安定下來。

這次的盆子乾淨且無菌,少掉那些惱人的蟲子,看起來朝氣又蓬勃。我每天給她施水滋養,期盼她能恢復舊時可人的模樣。

看來這粉玫瑰懂得,也挺爭氣地開枝散葉。似乎在告訴我,等我,等我長大喔!妳將會見到我美麗的模樣。

有時,期待也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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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18 Fri 2007 10:58
  • 喜白

 

白色的花朵代表著聖潔,我喜歡各式各樣的小白花,總覺得它們的顏色雖然一樣,卻有張不同的臉。

心情也一樣。每天雖然都有二十四小時輪流轉,可是情緒的波動卻花樣百出,有時憂;有時喜;有時不高興;有時卻搞不清楚的快樂。

在晦暗之際,多看看白色的花朵,讓所有的煩惱都復原為皎潔,或是用橡皮擦將不要的煩鬱擦掉,不一會兒就清理乾淨了。

在每晚入睡之際,將自己的思緒歸零,保持清淨心,是件令人快樂的事。

您也可以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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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遊遍世界尋找美,但是如果沒有美的心境帶在身邊,怎麼也尋不著……                                          ─愛默生─

 

我很喜歡徜徉在充滿綠蔭的森林裡遊走,甚至伴著瀑布打個坐,只要十幾二十分鐘便覺得身心舒暢。

有時經過一些長得特殊的樹木或嬌豔的花草時,心中不禁就會讚歎它的美麗,口中不自覺喃喃自語:「你好美哪!」有時可以體驗到樹木花草也在微笑著,似乎接受了讚美。

喜歡種些花花草草,尤其喜愛從播種開始,看著種子發芽到開花,終至凋零。但經過一個冬季後,春天又帶來了新生,萬物可能也是如此吧!雖然短暫,但就是因為它一時的燦爛,才能顯現它的美。

這盆風信子在去年散發過紫色的清香後就開始沉寂,每天在土裡不發一語。可是我還是經常替它澆水,一直到了冬末春初,它就開始了新的生命,展現綠色的嫩翠新衣,似乎告訴著我──它醒了。

世界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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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粉玫瑰哭了!

自從享受短暫的花開後隨即進入花落的凋零時節,只剩下幾片無精打采的葉子。

將開完的玫瑰莖剪去,好讓她繼續展翅,可惜好景不常,土壤中竟然冒出一堆螞蟻,嚇壞了花的主人。

考慮再三,內心落入了左右為難的情境,習佛之後已經不殺生的我,該如何處理?只好先將玫瑰移到後陽台,讓她曬足陽光以增強抵抗力。

看了三天的螞蟻來回奔走,我費盡思量地發出最後一道命令──三日不搬家,我就要動干戈啦!可惜忙碌的身軀對我哼哼兩聲,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

那要將玫瑰丟掉嗎?

想起當初花朵的柔美嬌憐,心中又升起不忍的心,那該怎麼辦呢?

左思右想,難過了好陣子。突然一個念頭昇起──讓玫瑰搬家不就好了!

對呀!星期六,我跑了一趟假日花市,重新買了個漂亮的銀灰色花盆,幸運地看到一個攤子賣著「無菌土壤」,告示牌上特地寫著「不生蟲」。這三個字讓庫庫眼睛一亮,立即打開皮包繳了鈔票,換回幾瓢的無菌土回家。

於是,假日花農開始替玫瑰搬家並重新填土,完成之後,玫瑰小姐看起來氣色好多了。

望著新冒出來的綠芽,我的心暖洋洋的。還好,做出了這個決定。

假日的陽光,照著粉玫瑰的嫩葉,新生的翠綠伸展身軀似乎在享受著陽光SPA。

我望著玫瑰,似乎感受原本哭泣的她露出了微笑,告訴我別擔心,她會長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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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小歐所著的「九個故事」之後,我想了很久,不知該如何傳達自己的心思。記憶,著實是個奇妙的功能,許多片段一直存在腦海之中,隨著時光流轉及因緣際會而陸續解惑。 

草原,事實上是存在的,那片草原是金澄澄的顏色,有時還能隨著自己的念頭變為嫩青色。記起自己曾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中飛躍奔逐,只不過最初是小光點之一而已。光點閃著清淨的光芒,大家都長得差不多,彼此間並沒有掛著名牌,寫上名字,但很奇怪的是當想知道對方是誰時,就會知道,彼此間溝通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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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前開始吃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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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03 Wed 2006 21:07
  • 過往

 

人都有過往,庫庫也曾書寫過自己的過往,無論是好的或不好的。

對於一位會回想過往的人,我會說他是有反省的心,而這顆心正「照見」自己,審視自己,如果沉浸在過往裡,就叫作迷;倘若發現自己的缺點,那叫作覺;假使不僅反省進而改過不再犯,那就稱作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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